,锦容一眼瞟了过来,“要不,你来?”
“我……我要是会,还叫你过来?”
“那不就得了,闭嘴。”
锦容揶揄了一句,司靳言顿时没了话,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不说话,
他抬起慕浅的脚,用酒精消毒之后,方才抬眸看着慕浅,“准备好了吗?我要拔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慕浅嘴上这么说,可还是忍不住的双唇紧抿,垂在身侧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捏住了被褥,忍耐着。
“我数三个数,三、二……”
“啊!嘶……呼……”
丝毫没有准备好,脚掌忽然一疼,慕浅一声尖叫,又倒抽了一口气,“不是说好三二一的吗。”
居然还没有数到一,就拔出玻璃渣,疼死了。
她紧抿着唇瓣,脸颊微微泛白,疼的眼眸氤氲着泪水,虽然没有再嚷嚷着痛,可是眼眶里的隐约泪光已经出卖了她。
“没事吧,浅浅?”
司靳言坐了过去,关心着,同时不忘瞟了一眼锦荣,说道:“她是个女孩子,你下手不能轻点?”
“那怎么办?不治了?”
锦容反怼了一句。
这算是慕浅第一次跟锦容近距离接触,发现这男人很喜欢怼人,一张毒蛇一样的利嘴,根本与他名字十分不符合。
遂即,又问着慕浅,“伤口长四公分,扎的很深,需要缝针。如果你痛感不是很强,不建议用麻药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用吧。缝针很疼的。”
不等慕浅把话说完,司靳言已然帮她做好了决定。
然而,话音落下,等来的便又是锦容的一记白眼,那样子好似在说:是你受伤还是咋地?哪儿需要你做选择?
见此一幕,慕浅无奈的撇了撇嘴唇,“那……还是不用麻药吧。”
不管怎么说,麻药都对身体不好,能不用就不用。
“那你可忍着。”
锦容善意提醒。
她点头如捣蒜,“那你就快点吧。”
然后,慕浅根本不敢去看锦容怎么做的缝合,直接拿着枕头捂住了脑袋,双手紧紧地攥着。
脚掌心里一下又一下的拉扯的痛感席卷全身,她疼的咬牙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但还是蒙着脑袋不敢吱声。
一旁的司靳言看着慕浅脚掌心鲜血淋漓,锦容一针针的缝合着,也跟着为慕浅捏了一把汗。
可整个过程中,她一句痛也没有喊出来,那样的坚强,着实让他感到意外。
须臾,终于缝针完毕,锦荣剪了线之后,为她清理了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