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没有打,谁知道她是不是就挂在哪里了,严创来慰问顺带着关心的,如果她要是死在哪里了,自己还得为她收尸呢。
打了半天的电话没人接,按门铃也没有人开门,问酒店,酒店说客人应该还在房间里,严创坐电梯上来,就站在门外一直不停的按门铃。
“姚若晖你别给我装死,我知道你在里面……”
简承宇从房间出来,径直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。
若晖这一觉睡的时间比较长,感冒了,头疼鼻塞从床上跟贞子似的往下爬,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软脚虾,喉咙痛,想喝水,水呢?卷着被子往下爬,她睡觉不喜欢穿得很多,觉得那样会很压抑,大腿夹着被子一路向下,跪在地上好半天才找到一瓶水,自己想拧开,却发现这么一点力气就都没有了,整个人变得很是沮丧,为什么自己一生病就变成这德行了?
坐了一会儿用牙齿拧着瓶口,终于喝到水了,喉咙生疼生疼的,太阳穴的位置更是跳跳的疼,勉强穿好衣服,房卡也忘记拿了,直接就出来了,身上就裹着一件披肩,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,要先吃东西才能吃药,不然胃干坏了。
保持千杯不倒的记录,那时候没有可怜可怜她的胃,一生病倒是觉得自己的胃再也不能受到重创了,她小时候就是因为她奶奶给喂药的那一次,胃部就受过伤,医生也有跟她讲过不能这样喝酒的,可是她自己不听话。
姚若晖现在算是明白姚静业的人生了,人就应该这样的活着,死了也不可惜,活够本了。
按着电梯,没等来电梯,直接躺地上了,不是没有知觉,就是脑子昏沉,完全站不起来,这该死的身体,严创你死哪里去了?不需要你的时候天天出现,需要你的时候,你就没影子了,这不科学。
若晖脑子里胡乱的想着,只觉得手指头一疼,自己想努力的睁开眼睛,眼睛火辣辣的疼,就想贴合着睡觉,心跳蹦蹦蹦强而有力的在跳动,看样子她离死应该还差很远。
简承宇原本是想绕着走的,谁知道那鞋子有些长竟然踩到人家的手指头了,他就当眼前的这是行为艺术了。
其实不然,谁吐的他一身,他记住了,就是因为记住了自己才不想伸手管,晕的人多了去了,他要是每个都管,他会累死的,慢慢收回自己的脚,进了电梯里按上毽子,离开酒店的时候跟大堂的人说了一声,自己住的那层,大概可能也许有个人昏倒在电梯边了,说完径直出去就闪人了。
等酒店的员工上去,可不是电梯门口有个人躺着呢。
若晖进医院了,说是血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