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见到皇后时显露出异常。她揉了揉还有点微酸的腰,淡淡道:“孟家无论在朝堂还是后宫都根基深稳,想要除掉她并不简单,况且又有太后求情,皇上不好现在就发作了她。”
兮若心中气恼,撇了撇嘴,不甘道:“真是便宜了她,心思如此歹毒。”良久带着一抹隐晦的轻蔑之色,“不过她在宫里跋扈多年,骤然从连皇后都要礼让三分的贵妃降为低位嫔妃,还被牵出那富丽堂皇的惊鸿殿,禁足到宫中最破落的地方,简直让她生不如死,也算是痛快。”
楚嫣然没有接她的话,而是想起孟思乔那天一直凝视着楚离歌的眼神,心中暗想,恐怕真正让孟思乔生不如死的是心爱的男人为了除掉她而冤枉她吧。
那样的眼神根本不是做戏,是从内心深处散发的爱意。那样的爱恐怕比自己对楚离歌的感情还要深吧。楚嫣然在想,如果孟思乔不是孟家的人,会不会就没有自己的出现。凭着那样的爱恋恐怕让她为楚离歌付出一切她都愿意。少顷,楚嫣然挥了挥脑中的意想,不管如何现在站在楚离歌身边的是自己,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让那个男人永远心里有自己,而且只有自己。
楚嫣然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发呆的灼若,不觉有些奇怪。这阵子,灼若总是独自在一旁呆着不说话,似乎心里总藏着心事。“灼若想谁哪?你不把心思用在你主子我身上,就知道发呆,本宫看来是该好好罚你了。”
灼若冷不丁被人叫道,手中一滑,擦拭的青花底琉璃花樽砰然落地,折射出流云漓彩的破碎光影。
“灼若,你怎么回事啊?这可是皇上赏赐给主子的,你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啊?”兮若拧着眉头抱怨道。
“奴婢不是有意的,请主子恕罪。”灼若急忙跪地,心中骇然惊到。
“不就是个花樽嘛,兮若你大惊小怪什么?好了,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,别回头伤了人。”楚嫣然挑起眉头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,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。挥了挥手淡然道:“灼若你最近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,是有什么心事吗?”
“奴婢只是觉得有些疑点,既然孟选侍用了这种法子谋害主子,为何又在上次赏梅时出手害主子落水?”
楚嫣然心虚的看了眼她,“谁知道哪?可能是嫌时间太慢吧。”
“这有什么可想的,这正说明她三番两次暗害主子,心肠真的恶毒。这次多亏了楚婉婷受不住刑将她供出来,又有瑾妃作证,才让她百口莫辩。”兮若冷哼一声,道。
翩若实在看不下去她们一再提及主子失子之事,怕勾起主子的伤心事,正色肃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