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婚事。”杨柳担心地说道,毕竟能说出那些话的人,可不是乡下无知的村妞儿。
“她有些神智不清,好像不认识我了。”邵勋轻蹙着眉头说道。
“啊?”杨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他,这事真的假的。
“是真的,她确实不认识我了。”邵勋心里也不知道是失落,还是欣喜,总之五味陈杂。
杨柳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狂喜,不记得他真是太好了。
可是这也太巧合了吧!巧合的令人质疑。
不管真假反正她安排人盯着呢!自己的父亲是知青办主任,掌管着全县的知青。
稍微透露点儿消息,跑腿的人多的是。
杨柳低垂在眼睑,漆黑的如墨的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,斩草要除根,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自己的幸福。
抬起眼来看着他道,“既然手续办的顺利,走走,咱们去办下半场。”
“嗯!”邵勋点点头,载着她去办手续。
手续办完后,他直接进了县文教局的办事员,然后又和杨柳很快结婚。
尘埃落定后已经是一个月之后。
进入了最冷的季节,杏花坡也宁静的很,经过几年的折腾大家都有些疲惫了。
能猫冬的就在家猫冬,男人们在海水没有冰封前,趁着天气清好,总要去海上例行公事一圈。
这天气可真是冷啊!冷风如刀子一般刮在脸上,生疼。
郝银锁划着船朝岸边驶去,穿上坐着好友,裹的跟个熊似的,其实自己也差不离儿。
“银锁哥,快点儿。”他催促道。
“我说小崔,我这是双手,不是马达。”郝银锁看着他摇头失笑道。
“可是这鬼天气干冷、干冷的,明明是阳光灿烂。”崔为民指着头顶的大太阳道,轻哼一声道,“天天这么折腾咱何时是个头儿啊!”
“慎言,你怎么能管这叫折腾。”郝银锁提醒他道。
“这不是就咱俩吗?其他人都回去了,咱俩成了落后分子了,又在茫茫海上,谁听得过去。”崔为民嘿嘿一笑道。
“以后这话可别说,到哪儿种场合都不能说,不然说惯了,万一从嘴里秃噜出来,那就是灭顶之灾。”郝银锁警告地看着他道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崔为民受教地点点头道,抬眼张望道,“快到岸了。”
“银锁哥,银锁哥,你看哪儿栈桥上是个人吗?”崔为民指着山上穿军大衣的人道,磕磕巴巴地说道,“他……他干什么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郝银锁看着远处人形,裹的跟个球似的,也分不清男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