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弟去吧。“刘辩说道。
于是,陈凌在宫人的带引下前往南宫。
南宫气势恢宏,雄伟华丽,不愧为帝王寝宫。一踏进嘉德殿便闻到刺鼻的药味,陈凌微微促了促眉头。走进内殿,只见一张龙榻置于殿中,龙榻四边挂着锦绣帐幕;而床前,则垂下了罗帐。这时,灵帝刘宏正躺在龙榻上,偶尔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声。
陈凌走进床边,行礼道: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
“协儿来啦,过来父皇这儿。”刘宏慈和地说道。
陈凌听罢便走至龙榻前。刘宏示意她坐在床边。他颤抖地伸手摸了摸陈凌的脸蛋,问道:“协儿最近有否用功读书呀?”
“回禀父皇,儿臣有用功读书。”陈凌回道。
“协儿要用心学***之道,父皇命将不永,汉室四百年基业将来就指靠你了。”刘宏说着,又咳了几下。
“父皇切莫灰心,父皇会好起来的。”陈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道。
刘宏宽慰地笑了笑,说道:“父皇登基之时,汉室江山早已千疮百孔,外戚篡权,宦官乱政,士人不平,民声哀怨,这些朕都知道,无奈…咳咳咳!”言未毕,他又开始咳嗽。
“父皇先好好歇着,儿臣明白父皇的苦衷。”陈凌不忍地说道。
“恩,那协儿说说如何能当好一位君王。”刘宏说道。
陈凌从没想过要当皇帝,可是灵帝问道,她也只好说说自己的看法了:“世,有乱,有平。治平尚德行,治乱用兵武。人,有奸,有忠,无论奸诈忠厚,当以法度赏罚约制,言行印证,声相参合,必然无人敢越雷池。”
“好!有皇儿如此,何愁天下不定,江山不稳?”刘宏高兴地说道。因过于激动,他咳嗽不止,竟吐出血来。
“父皇。”陈凌一脸的担忧,眼泪悄然而下。
“协儿莫哭,帝王不能人前落泪,这泪要藏在心里滴。”刘宏说道。
“儿臣明白。”说罢,陈凌用袖子拭干眼泪。
“协儿先退下吧,父皇要歇息了。”刘宏虚弱地说道。
“诺。”说罢,陈凌退了出去。
“蹇硕。”等陈凌走远,刘宏把蹇硕叫了过来
“臣在。”蹇硕拱手说道。
“朕把协儿托付给你了,你要好生辅佐他。”刘宏凝重地嘱咐道。蹇硕虽然是个宦官,却肝胆忠义,壮健而有武略,唯有他可以委以重任。
“臣定不负圣托。”蹇硕说道。
“好,退下吧,朕累了。”刘宏说着,便闭上眼睛休息。
蹇硕应诺,然后轻声退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