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了,你觉得呢?”
说笑间,司烬食指轻点温时念挺翘的鼻尖。
温时念羞赧,缩着身子往后躲。
见她如此,司烬眯眼,藏住眼中耐人寻味的深意。
在司烬的帮助下,温时念换上了同色系的喜服。
比起少年比较简单化的发饰,她的造型就要复杂很多。
全程,都由少年一手包办。
看着他灵活的指尖,温时念撑着脑袋,眼中的崇拜怎么也藏不住。
“相公,你好厉害呀,感觉你什么都会的样子。”
司烬低垂着眼,嘴角噙着笑意,手指捏着她的发丝娴熟的编着小辫子。
“只是挽发而已,这便厉害了?”
温时念调皮的眨眼,“若是我自己来的话,自然是很难的,可相公你轻轻松松就可以。”
司烬:“此前我也不会,编得多了,自然也会了。”
“是给我编吗?”
司烬动作一停,而后勾唇浅笑。
“不是哦,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。”
“有多小啊?”
“嗯,大概在你还在玩泥巴的时候,我就要学会自己做饭,自己穿衣打扮……”
以及,以身喂养蛊虫。
那些常人避不可及的事,是他从小的家常便饭。
这么多年,他习惯了。
若是哪日突然不想与蛊虫打交道了,那自然是有比蛊虫更吸引他的东西存在。
可以是更厉害的蛊虫。
也可以是……某个人。
司烬看了一眼温时念,唇角弧度加深,眼底病态的情绪,如浓墨般翻涌。
在两人一答一问的交谈下,温时念也终于进入正题。
“那我们又是如何认识?如何相爱的?”
对于这一点,女子感到好奇极了。
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,通过身前的镜子好奇的落在他身上。
司烬面不改色道:“说来,我们的相遇也是偶然。”
温时念微微挺直了腰,小耳朵立起来。
“记不清是何时的事了,只记得那日你馋树上的果子,一人爬于高树,我从树下走过时,你脚滑掉落,正好砸在我身上。”
“然后呢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司烬展颜笑起,半开玩笑道:“然后,你见我生的貌美,便大胆的轻薄于我,无奈之下,我便只好将你娶回家了。”
温时念面色一红,再见他眼中的笑意,更为羞涩。
“此,此话当真?我真是见你貌美,便直接轻……薄于你?”
“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