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。
她恼怒的嗔他一眼,却惹来他更加放肆的笑。
他笑时,一双眼都笑成一条缝,又乖又帅,明媚而灿烂,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。
这样的他,任谁都想不到儿时接连遭受了父亲与后娘的虐待整整三年。
温时念被他的笑所感染,眼中星光闪烁着,嘴角更是不住的扬起。
她紧紧抱住傅砚的脖颈,整个人埋在傅砚的脖颈间。
温时念这样郑重又满怀的拥抱,奇怪的令傅砚心头一酸。
他脸上的笑稍稍收敛,揽在温时念腰间和膝弯的手也在用力收紧。
用力的,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最最最最珍贵的宝物。
不,或许说温时念就是他最重要,最难得的宝物。
回到院里,傅砚也并没有做什么,只是拉着温时念亲了一会儿,就让下人去请大夫。
大夫来之前,温时念继续刚才因傅砚不正经而打断的话题。
“以前我只想多做善事,息事宁人,但无法唱戏,失去梦想后,我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温时念看向傅砚,小鹿眼清澈无害。
“既然造成的伤害无法挽回,那我所遭受的一切,一定要千倍万倍的从她身上讨回。”
“不管是亲自动手也好,还是利用他人,只要她不好,我便好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温时念这番与外表不一样的发言吓到了,傅砚就呆呆的坐着看着她。
温时念偏头,温柔的抚摸上他的脸。
“怎么了,阿砚是害怕了吗?”
傅砚还没有回答,可温时念已经倾过身,主动凑近他。
她半垂着眼,仰着脸轻轻用鼻尖蹭着傅砚的下巴,脑袋微微一偏,鼻尖换成了唇。
“可怎么办呢,你招惹了我,让我对你感了兴趣,你害怕想逃,可是不允许的哦。”
温时念吐出的气息就打在下巴上,傅砚无意识抬起下巴,听着温时念说的话,心脏“扑通扑通”跳的很是大声。
他指尖微颤,伸出手想要搂住温时念。
手还没碰到她,喉间的凸起却被一道温湿含住。
“哼——”
傅砚一时毫无防备,手搭在温时念身上时,手背青筋也暴起。
“我,我不害怕。”
傅砚大手有力的掐住温时念的腰,眼尾逐渐蔓延上嫣红,呼吸也变得粗喘。
脆弱敏感的喉结被舔被咬又被吮,带来的酥痒袭遍全身,腹部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。
裤子,也不知不觉变得紧绷。
温时念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