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你这样的小贱人,老畜生,死后就该一直陷入痛苦。”
“不管是你,还是吴廖,你们都该死。”
只要想到小小的傅砚一直被这两人虐待,温时念心口的郁气怎么也消散不了。
手下更是用尽了砸碎林秀怡头盖骨的力气往墙上砸。
但还不行。
就这么让她死了,实在太便宜她了。
就是吴廖这个凤凰男死的太早。
不过没关系,还能挫骨扬灰。
温时念眯眼,松开被砸得晕头转向,但就是死不了的女人。
她抓起林秀怡的手,在她的注视下,一根一根扳断了她的手指。
听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,温时念愉悦的眯起眼。
“你这双手只会鞭打人,就不用要了。”
“这双腿,很喜欢踩人是吧?咦,对不起啊,我怎么给你接好了,没事,再断一次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嗯,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脸?我帮你换张皮怎么样?”
“你别叫啊,叫声真是难听死了。”
不间断的惨叫一直从地牢传来,一阵阴风吹过,守在门口的下人狠狠打了一个颤。
他抖抖腿,想着干脆回屋睡觉算了。
刚要转身,正对面就出现一道身影。
那一刻下人全身汗毛立正,惊恐的尖叫差点脱喉而出。
好在那人很快从阴暗中走出来,看清楚来人面容的瞬间,下人彻底心安了。
幸好幸好,不是鬼,是少爷。
“少……”
“嘘。”
傅砚食指抵唇,下人立刻捂住嘴。
傅砚挥退了他,自己则代替了他的位置站着。
他头发还没干,正往下滴着水。
肩头的衣服都被打湿,正紧贴着肩膀。
听着从暗牢里传来的惨叫,傅砚像是在听什么最优美的乐曲,心情极好的弯起眸子。
真好啊,念念在心疼他呢。
帮他教训坏人。
惨叫持续了两个小时。
温时念再出来时,身上穿着的那件斗篷已经不见踪影。
当她从黑暗的地方走出来,身上那件喜服就十分亮眼。
傅砚见到她的身影,就立刻抬步冲过去紧紧抱住她。
“念念,我洗漱好了,你闻闻,可有酒味了?”
傅砚在她肩头蹭着,声音沉沉的,带着几分哑。
“你头发也没擦,我身上都湿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温时念还是埋首在他脖颈间嗅闻着。
皂角香混杂着他身上香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