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眼中分明含着笑意,“我可说过你们什么?你便在这儿说这一大通。”
我想了想还是将他先前分明说过的话咽了回去,罢了罢了,就权当是他未曾说过罢。
“好了,磨了这许久的墨累不累?”他将手伸过来,轻重得宜的捏着我小臂。
我任由他揉了一阵子,方才摇摇头,虽是想磨好墨确实费手劲儿,可也远远比不得练武的手劲儿。
“那便留下来陪我用午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