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他了。
屋外是滔天暴雨,屋内一室红色的旖旎。雨太大,门窗都能紧紧闭着,仍有风从缝隙钻进来,吹得红纱帐一浪高过一浪。
钟意秋被紧紧钉在床上,泪水顺着飞翘的眼角蜿蜒而下,钻进耳朵里,酥痒难耐。
肖鸣夜心疼的不行,心想还没真正开始他就哭了,肯定很疼。
“要不算了。”
钟意秋一听就生气,这已经不知道是肖鸣夜第几次说这句话了,他疼的双腿颤抖,如果现在停了岂不是百疼这么久!
钟意秋抬手抱住他结实的肩膀,摸了两手的汗,轻声说:“我没哭,就是生理泪水,你别怕。”
肖鸣夜紧紧吻住他,努力克制欲|望,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脱离了身体,眼前的一切都美好的仿佛灵魂出窍,神游仙境。
一道白光劈开黑色的夜晚,闪电撕开了湿漉漉白茫茫的人间。钟意秋尝到血的腥味,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肖鸣夜的,瞬间的闪亮让他看清肖鸣夜的脸,情的克制和欲的疯狂拉扯着他,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“疼吗?”
“疼——”
“我也疼。”
“你为什么疼?”
“我的心,快疼死了......”
“肖鸣夜,我爱你。”
“秋儿......我的秋儿......”
肖鸣夜想,他这一生,死也值了。
雨一直下到凌晨三点,钟意秋吐出最后一口气,感觉自己像是瘫痪了,除了眼珠子,全身上下哪里都不敢动,一动就要散架。
肖鸣夜光着上半身,打了一大盆热水进来,雨太大不能烧水,只能一盆一盆的端水进来洗。
帮钟意秋洗了澡,他去柜子里翻出方款冬给的小铁盒,像是煎鱼一样轻轻的把人翻过去......
钟意秋任命的闭上眼,随他处置。
如果说昨晚的感觉“像是瘫痪”,那么第二天早上就是“真的瘫痪”。钟意秋感觉头发丝都是疼的,躺在床上连翻身都费劲儿,肖鸣夜像是捡到宝贝的小孩一样,一直抱着他不撒手。
钟意秋翻着白眼,郁闷的说:“二哥厉害!”
肖鸣夜不猜不透他什么意思,只能装孙子,“早上想吃什么?”
“大米粥、包子、烙饼、煮鸡蛋、蒸鸡蛋、油条、豆浆、油饼、豆腐脑、牛肉饼、花卷、豆包、牛奶、面包......”
不断开合的双唇被另一对笑的合不拢的给堵住。
钟意秋的清晨报菜名节目被迫提前结束。
偏偏今天开学了,钟意秋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