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愕。
一想到之前挨的擀面杖,现在迟骋彦的额头还在隐隐作痛。要真的把她老人家接来,恐怕没两天自己就真要被她给打傻了。
拉住迟骋彦西服的一角,迟微微小声地解释道:“姥姥一个人生活很辛苦,我觉得她之所以见你就打,是埋怨你把我从她身边夺走,要是她还能在身边陪着我,一定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。”
轻轻地来回拉扯,说话时,迟微微一直半低着头。看到女儿耷拉下来的嘴角,迟骋彦的心口像是被人用力地捶了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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