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唯一庆幸的是那天她没有彻底了结我,已经算是很克制了,因此也没想再去跟她攀什么交情。因此只是笑了笑就退了出去,没走两步却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一句‘清狗’,我一愣,脚步迟了迟,又赶紧加快了步伐回了自己屋。
那个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她的口吻分明就是…可赵凤初看起来又不像…心里正想着,“宁儿姐姐”,小五脸红扑扑的从屋外跑了进来,看样是刚练完功,我也曾因好奇去看过一次,可却再也不想看了,那种练习根本就不是辛苦两个字可以说明的。
“宁儿姐姐,你是不是想家了吧”,小五仰了小脸儿看着我,听着那清清脆脆的声音,小巧儿的酒窝儿时隐时现的,我不自禁一笑,小五和小都是很贴心的孩。拿出手绢正要给她擦汗,外面“哗啦”一声,那个周老板破口大骂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你个臭小,架了个屎盆在老门口,以为老看不见,你过来,到我屋里去,我让你这小兔崽先尝尝滋味,你还跑…你给我站住”,小五的脸色一白,忙的推开门跑了出去。
我轻轻地摇了摇头,先儿赵凤初给这个周老板留的话儿,是说我是他的一个亲戚,暂时借住一下,周老板也曾上我这儿来打探过一番,被我不咸不淡的顶了回去。居怡体,养怡气,这些年来我主做惯了多少也有些威仪,那周老板虽浑,可他吃不准也不敢把我怎样。只是他好酒又好赌,是极不成器的一个人,原本祖传了几分田地,手里也有俩钱儿,可早早地就被他抖搂干净了,我倒是怀疑就是因为他不成器,赵凤初才会选择跟他合作。
小一向淘气,而周老板人既刻薄又常在背后说赵凤初的不是,因此他经常偷偷的和他对着干,若是被周老板发现了,不是打就是骂,可小不在乎,打完了骂完了,还照做。
今天估计他又输了钱找小撒气,这些天到我这儿吵闹已经有过三次了,我心里冷笑了一声,自从我用那个玉镯堵了他的嘴之后。那次见他打小打得恨,我给了他一支镯,他两眼放光,乐呵呵的走了,后来是对儿耳环,再后来是我头上的簪,这些东西价值不菲,而最重要的是,首饰内侧都刻着两个字,宫制。
我曾无意间在那本儿皇历找到了两张周老板的当票,上面只盖着鲜红的指印,当票上印制着由官府监制的字抬头,那就说明了两件事儿,第一,他常去的当铺是官当而不是私当,第二,他不识字。
易县是个小地方,要是一连十天连着收了三件宫制首饰,任谁都得掂量一下,更何况以古代人行进的速度,胤祥他们定然猜测这几天我们跑不了多远,附近县镇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