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薇她……怎么了?”
“别管她,简钱钱,我今天懂了个新词。”
“什么?”简钱钱还在望程薇离开的方向,半天才反应过来周展昭说了什么。
“公主病?”
“对,公主病。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也能长长这个毛病。”
他说得认真,直把简钱钱说笑了:“我皮糙肉厚,生不了那病。”
所以我心疼。
雪后的太阳竟然越发大了,照在身上暖融融的,周展昭拉起依旧别扭的简钱钱,坐车回东九里。
离家有段距离的时候,简钱钱想起家里的洗衣液没了,让司机靠边停车。
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“不用。”简钱钱耳根一热,赶忙说。
“还是说你想躲我,是因为那个吻冒昧了?”
“快别说了!下车下车。”脸都烧红了的简钱钱再不敢说不用,一手捂着他嘴,一手付车钱。
车外,微风带寒,凉凉的打在简钱钱脸上,她仰头瞪着周展昭: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那是我初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猜你也是。”
“谁说的?本姑娘……”简钱钱本能地反驳,可话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,照这个逻辑她该说自己情史丰富、前男友一堆,可那么一说……她不禁抬头看了周展昭一眼,天彻底晴了,天穹湛蓝,衬地天幕底下的周展昭棱角分明,他发梢带汗,汗珠遇凉凝结成冰,亮晶晶的,周展昭在笑,笑容也亮晶晶的:“你怎样?”
“我……”简钱钱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,想耍赖了事的时候,头顶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响,没等她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带离出几米远了。
她回头看去,发现临近路边停着辆工程车,车上升起云梯,直通向上,刚才那声音就是云梯顶端在作业的信号塔发出的。
“我明白了……”
简钱钱看向周展昭:“你明白什么了?”
周展昭摇摇头,拉着她朝工程车走,边走边说:“我就是这里出的事。”
“出事?”简钱钱看看周展昭,又看看那台被工人作业的信号塔,猛地明白了什么:“你是说……这就是当初砸了你的那台基站?”
她记得手机最开始出现异常的时候她问过,覆盖小区信号的那台基站就在隔壁街,算算距离差不多就在这附近。
“咱俩最近联系不畅会不会和他们维修有关?”
“问问就知道了,你在这等我。”
简钱钱点点头,看着他朝其中一个拿着对讲机的工人走去。
风时快时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