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一些商贾之人也开始参与进来。
不仅留意考生的名字,也不时地询问考生的样貌与家境。
于是乎,一个反向情况产生了。
文人们不看好宋石坚,商贾们却十分在意宋石坚。
二楼靠窗口,三名年轻书生围桌而坐,若是江千越在此,定会认出三人分别是秋万拂、孟新宇和乌魁山。
孟新宇看了一眼窗外:“这观榜楼,还是如以往一般热闹。”
“文风鼎盛,乃是一件好事。”
乌魁山余光瞥向楼梯口,流露一丝厌恶之气,“只是这股铜臭之气,也是越来越无节制了。”
孟新宇一摆手,轻笑道:“乌兄不必如此较真,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,商贾一向趋利,自然会有这等事宜,如此也恰恰印证了文风鼎盛。”
乌魁山摇了摇头,似有所指:“哼!若只是外在如此也就罢了,可如今有些铜臭已经登堂入室,俨然已经污浊了这清净世界,你我乃是圣贤子弟,岂能不忧心于此?”
乌魁山话音刚落,一直沉默的秋万拂开了口:“乌兄,你直接报那个人的名字便是,何须如此兜兜转转?”
“哈哈哈,原来乌兄说的是他,这又是何必呢?”
孟新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冲着乌魁山劝了一句。
乌魁山倒也不否认:“乌某对那江千越并无成见,只是见不惯此人嚣张气焰。”
秋万拂依旧古井不波,饮酒自语:“那你可要懂得隐忍,因为来年京城春试,你与他都是同路人。”
春试,也就是会试,由于时间安排在春季,故而有春试之称。
乌魁山冷冷一笑:“哦?
秋兄就如此断定他能中榜?”
“此人才华如何,乌兄你应该深有体会。”
“你!”
乌魁山被这一句噎得不轻,也顿时让他脑海闪现汐湖诗会的一幕幕。
一旁孟新宇摇头道:“诶,秋兄万不可如此笃定,乌兄这番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,江千越此人诗词虽是一绝,但并不代表其他科目就能游刃有余,再说本届秋闱第三试乃是无题,这对江千越可谓是相当的不利。”
“孟兄说的没错。”
秋万拂突然乐了:“孟兄,秋某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哦?
秋兄请问。”
“此次考题排设,令尊是不是有意为之?”
秋万拂这话一出口,孟新宇顿时脸色一变,乌魁山也神情肃然起来:“秋兄,这话可要慎言,私议主考倒是无妨,但诽谤可就不该了,再说本次主考乃是孟兄尊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