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作对？让他把你关在实验室里不是更好吗？”
云烟撇撇嘴：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比厉震天更加变态，把我留在你身边有别的目的呢！”
厉萧寒：“……”
这天没法聊下去了。
他捂着发疼的心脏，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。
云烟啧了一声：“怎么，说不过我，就打算用了？”
厉萧寒闭上眼睛，深呼吸了好几口气，才说：“你不相信我，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听他声音似乎是在压抑隐忍着什么，而且看他表情好像还很痛苦，这模样看起来，不像是装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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