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你做出点什么不能言传的事,只怕你没有后悔药吃。”
她说完,转身就走。
手心出了许多汗,纸团都快浸湿了。
赵青峰站在原地,眸色深深的看着温酒的背影。
屋檐上的暗卫轻跃而下,拜倒在他面前,“主子,方才那个侍女……”
赵青峰瞥了他一眼,“你方才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暗卫愣了一下,“可……”
赵青峰面上还带着纯良的笑意,淡淡问道:“今日之事,若传到父王耳中,你猜……是你先死,还是温酒先遭殃?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暗卫低头,额间冷汗遍布。
赵青峰不紧不慢的从花丛里,折了一枝牡丹把玩在手里,微微勾唇:“难得遇上这么有意思的人,可不能这么快就死了。”
……
温酒回了西厢,一把将坐在石桌前的三公子拽回了屋里,二话不说栓上门。
再次被关在门外的叶知秋:“小……”
“江无暇是怎么回事?”温酒一向不喜欢过问他们的事,可卷入这乱嘈嘈的事里,性命堪忧。
就不得不问了。
谢玹面上没什么表情,“是她要进南宁王府。”
温酒不由得问道:“不是你的主意?”
问完这话,她就抬手捂住了嘴。
三公子眸色清寒的看着她,“是不是在你眼中,这些阴谋诡计的事都是我做的?”
温酒一时无言:“……”
真不是她把三公子想的城府太深,而是这人的前世不择手段,在她的印象里实在太过深刻。
而且,她刚才只是随口一问。
毕竟江无暇并不算是有心计的人,若是她有潜入南宁王府当内应的胆识,当初就不会被人卖到永安坊了。
温酒默然,还没好要如何解释。
只听谢璇冷声反问道:“是我又如何?”
三公子一张俊脸彻底冰如霜雪,“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。”
明明是把人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话,不知道为什么,温酒忽然觉得三公子好像是闹脾气。
她把握在掌心的小纸团递过去,温声道:“我也没说你这样不好啊,就是随口问一声。方才在园子里,她忽然撞过来,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,吓了我一跳,还差点被赵青峰看见……”
温酒后边的话,犹如自言自语一般。
谢玹却忽然眸色一沉,“赵青峰?”
三公子一脸要杀人灭口的表情。
温酒被他一身寒气冻得打了个哆嗦,强自镇定道;“应该没看见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