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自动把他归入了“三弦脸皮薄,不好意思”那一类。
喃喃自语一般,说了句“成吧。”
下一刻就飞身上了屋檐,谢玹站在原地,仰头看着少年装扮的叶知秋追着飞鸟跑,一抓就是一只,抓了就往怀里塞,动作又快又利落。
阳光淡淡的,皮肤偏黑的姑娘飞身掠过层层屋檐,笑起来温暖的不像话。
她站在屋檐下,朝他笑道:“你等会儿,我马上就下来了。”
谢玹抬眸看她,还是没说话。
在屋檐上健步如飞的叶知秋却看着牡丹园的方向,面色忽变,她手一扬,把怀里的鸟儿全部放了,瞬间跃下屋檐,穿过拱门迎向温酒,“这是……发生了何事?”
“赶紧让他们两个一块走,出城再细说。”温酒额头上出了不少汗,“身上可带了伤药?”
叶知秋伸手把心口处全是血迹的江无暇扶住,二话不说先检查了一番伤势,“伤口不深,就是血流的有点多,看着有点吓人……立刻就要动身?先给她包扎一下,伤药我那有,上个药用不了多久。”
“江姑娘?”温酒唤了她一声。
江无暇面无人色,也没什么反应。
“我来。”叶知秋力气大,直接把江无暇打横抱走了,还不忘同温酒说:“小白脸不知道去哪了,只怕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。”
温酒闻言,不由得有些愕然。
恰好这时候,谢玹朝她走了过来,“出了何事?”
温酒抬眸,开口问道:“谢珩去哪了?”
两人的声音恰好重叠在一起。
风声寂静了片刻。
温酒抬袖擦了擦额间的汗,方才在赵青鸾面前还有几分桀骜,如今见了三公子,只觉得后背都忍不住发凉。
她凑近了,低声道:“我刚才见到了陈远宁,看模样同赵青鸾关系匪浅,之前江姑娘说的心腹恐怕不太准确,许是裙下之臣?”
谢玹眸色如墨,思忖着,没开口。
温酒想了想,又道:“方才我同赵青鸾在怡华亭里喝茶,因为江姑娘多看了陈远宁一眼,赵青鸾就要她的命,我……”
她自然不好说自己是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。
然而,就这样一停顿,三公子便会意了,沉声问道:“闹崩了?”
温酒愕然,看了面色如常的谢玹许久,才点头,闷声道:“我想着这时候闹崩也是好时机,我们今日便离开云州,南宁王府这水太浑了,脱身再说。”
谢玹凝眸看她,“你怕长兄被帝京的那些人抓住把柄?”
温酒扯了扯嘴角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