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人身上,更无须要一人来牺牲承担。”楚清越道:“太和七峰一横江,永远都是你的家。”
“镇北王此次所为,究竟是动了为父应有的舐犊之心,还是另有图谋,你都理应亲自去看清楚,再做决定。”
徐妧道:“弟子明白。”
镇北王府和她终究有这一层血缘关系在。
当年之事,隐秘至极,甚至到了如今,即便是北楚,也几乎无人知晓镇北王另有一位长女。
但即便如此,哪怕徐妧再如何不喜厌恶,镇北王自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,施压逼迫,完成他想要看到的结果。
无论是镇北王欲杀尚在襁褓之中的她,又或是在宗里这二十载的不闻不问,徐妧亦不甚在意。
但徐妧不能接受,镇北王妄图将太和宗牵扯进争斗之中,去一趟王都也无妨,这所谓的血肉之亲,终究需要割舍干净。
更何况,徐妧很清楚一点。
既然师伯会说出她在北楚有一道劫要渡,哪怕没有镇北王这一事出现,她迟早也需要前往北楚一趟。
有些话在师伯面前,无需刻意说出来,徐妧相信师伯明白她的立场与想法。
“不过,就算他徐天刑做什么打算,也绝无可能欺负你分毫。”楚清越嗓音微沉,面前原本平静袅袅升起的茶雾被无端搅散。
“你乃秋水的嫡传弟子,是我的师侄,是太和宗这一代弟子之中佼佼者,是我们师兄弟妹视若掌上珍宝的晚辈,倘若有任何人敢对你不敬……”
“动手便是!”
“在这世上,你无需向任何一人低眉。”
“他徐天刑是八重境武修又如何。”楚清越少有的在徐妧面前露出威严一面:“阿妧,你记好了,你的大师伯乃是九重境大能,我与你三师叔亦是八重境修为。”
“至于你师尊和其他几位师叔,也绝不会放任你受人欺负。”
“倘若厌倦了,你便回来。”
“回家。”
楚清越语速不疾不徐。
为徐妧细数了她可以依仗的后台。
楚清越根本不担心徐妧会像那些个二世祖一般,在外胡作非为,反而更担心她太过懂事,遇事始终独自支撑。
徐妧眼中神色微暖,轻声应道:“弟子定会谨遵师伯之言,不会再让诸位师长担心。”
“这次,你师尊可是没少到我面前闹。”楚清越神色趋于淡然,道:“他关心则乱,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晓,眼下九界并不平静……”
楚清越还有剩余的话,没有说出口,只是眼神平静地看着徐妧。
时间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