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还是太少。
楚清越亦不愿强迫徐妧做任何一件事,哪怕徐妧不会对此有丝毫怨言。
但在风波来临之前,楚清越只能狠下心,希望徐妧能够再多些自保的筹码。
徐妧道:“弟子明白。”
“嗯,至于这镇北王的意图……”楚清越道:“你不妨克制本性,再放肆一些,试出他能够纵容的底线。”
徐妧微怔,道:“师伯的意思是……?”
楚清越垂眸,嘴角微勾起一丝笑意。
她伸手轻蘸些茶水,在坚硬平整的桌面绘出一道晦涩难明的图案,随后五指向下一压,一块光滑简朴的圆形木牌出现,其上,纹路逐渐消失。
木牌被无形灵力托举飞至徐妧面前,徐妧便明白了师伯的意思,将它接过,拿在手中。
“它若受能够威胁到你性命的攻击,便会召我亲临。”楚清越道:“阿妧,有些事尚未发生,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难寻由头出手。”
“那就要由你,大胆一些。”
楚清越冷声道。
“哪怕将北楚闹个天翻地覆也无妨,这是镇北王欠你的,自然该还,至于他是否动怒,引发的后果,尚有我与你其他师长承担。”
徐妧知道师伯不会拿整个宗门涉险,也清楚这其中或许还有大能之间的博弈牵扯。
但师长们的关心,不会有假。
徐妧轻声应道:“弟子明白。”
…
…
思绪回转,看着那四重境近侍眼底屡次变化又敛藏的复杂神色。
徐妧身侧再度浮现一道符篆。
薄薄符纸,其上的纹路里承载着磅礴力量。
徐妧道:“天柱,我不想去了,但既然他们不似你所说的这般着急,那么,我想在这王都之中逛一逛,你是不会阻拦的,对吗?”
近侍背后悄然布满冷汗。
他这会儿也实在是猜不透,徐妧拿出的这张符篆究竟是真是假,以及徐妧为何先前态度那般平静,到了这时候,又突然发难。
直到徐妧不敛自身修为,五重境的威压毫不客气出现,冷然将他笼罩压制。
近侍才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什么。
他一边暗中传信去王府,一边微躬着身,神色恭敬,真切得几乎是由心而发,道。
“小人不敢,郡主您多年未归,理所当然对咱们北楚王都多有好奇,不如就由小人为您领路吧。”
徐妧的姿态有些居高临下,眼神清冷道:“好。”
得了答复,近侍暗暗松了口气,正欲动身,便听得徐妧清冷嗓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