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见的抽了抽,目光挪到蚩尤脸上。
低头道:“那就难怪了。”
他把笔放到一边,语气讳莫如深:
“昨夜送去的酸物足有五百多种,虽然能食用,但有不少却是入药之物。”
“一夜之间将百种酸物全部吃了,若非是僵尸之躯,怕是那张嘴里的喉舌都要被酸物给蚀坏掉。”
蚩尤听完深吸一口气,瞪向迟柔柔,捂着腮帮子咬牙道:
“他有病?”
迟柔柔冲蚩尤翻了个白眼。
“是啊,他有病!病入膏肓爱上我,你有意见?”
你个死婆娘……
蚩尤尤真是想骂人,奈何这牙遇风就疼。
那御渊作死,他来受这苦,这叫什么道理?
受苦就罢了,还要被狗饭塞喉?!
他蚩尤堂堂巫族,岂能受此屈辱!!
“骂不出来你就消停点闭嘴。”迟柔柔不耐的冲他吼道:“不说话你要被尿憋死不成?”
蚩尤:“……”
巫彭在旁边咳了一声,看迟柔柔的眼神极为古怪。
毕竟……
她骂的是巫族之祖啊。
他们巫族人的王啊……
可他们的王,愣是被她骂的灰头土脸,愣是没有动手收拾人的意思?
“你咳什么咳?有意见?”迟柔柔睨向他。
巫彭脖颈微僵,摇了摇头。
“没意见就好,”迟柔柔点了点头,“能不能治?”
“尚不好说,容卑职炼几方药试试。”巫彭回答的极为保守。
迟柔柔盯着他的脸瞅了一会儿。
哼哼了两声才让他离开。
等巫彭走了之后,她老人家冷冷睨向蚩尤:
“这巫彭和徐云之为何长得一模一样?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