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赞成。
可这一来就得罪白宪臣。
他是省委干部,掌控全局,既然涉及行贿,就有干部被腐蚀,到底哪个或者会不会牵扯出一大片,这都得提前有准备,不然东窗事发,官场震动,他这个政法委书记就极为被动了。
江倾在他敏感点上跳舞,被压制理所当然。
纪荷冰雪聪明,他忙一天回来,要么不提,一提只要只言片语,她就能从里到外,从简到深的分析出一大堆门道。
此时,人往上爬了爬,着真丝晨袍的身子柔弱无骨,微凉雪白,蹭到男人闭目养神的俊颜上一阵亲吻。
如蝶翼,轻轻扇动。
“辛苦了。”特别理解、体谅的口吻,吻过后,又给捏着肩。
“你襟怀坦荡,不是对方是岳丈就随意乱来,将来任何人拿捏不到你……”她语气坚定。
夫妻大概就是彼此累了,相互靠一靠。
此时,江倾被她迷魂汤灌晕,睁开眼,似笑非笑,睨她。
纪荷一副温柔可人的柔弱形象,忽然抬手,一拉自己垂落的肩带,末了,羞赧的垂眸,静静靠进他怀中。
蹭了蹭。
“洞房……还要不要了?”手指在丈夫胸膛画圈圈。
江倾情思大动,搂着人直接往下钻……
全程没多废话。
纪荷这晚走得贤妻良母路线,知道他压力很大,没有烟、没有酒,无处发泄,只有自己牺牲……
晨光渐渐升起,乌云如浪起伏。
点滴的晨光再次被压制,轰隆隆暴雨来,暗无天日。
时间有些颠倒,从四点多到七点,纪荷没好好喘上一口气。
好几次,难以承受。
直到纪荷情不自禁喊出一声“老公”,突兀到彼此震惊。
纪荷脸皮爆红,仍然勇敢直视着他不可思议抬上来的眸。
昏暗光线,勾勒男人宽肩窄腰的轮廓。
江倾从下方抬首,似没听清,但显然受了影响,英俊脸上挂着汗,倾身而来,问,“什么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纪荷终于歇了一口气,眼眸湿润,内外眼角全红,粉色唇瓣动了动,“老公……啊!”
前两个字安全无恙,后面一声化为颤呼。
“现在叫老公了!”他声音气急败坏,甚至扇了她一掌,在不可言说位置,对她说,“今天不把你办踏实了,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老公。”
老公就是床上床下不拿你当外人的人。
老公就是有事可以求他,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