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烦他的人。
老公就是一生一世对你不离不弃的人。
说简单点就是,老公是你男人,多累多烦都得受着他的人。
……
“江倾——”天光大亮,暴雨都挡不住的白天降临,纪荷企图逃离,而这过程中的艰辛比爬雪山过草地还艰难。
倒栽葱似的塌在床尾地毯,纪荷是拒绝这个姿势的,他在上方床尾猛地压来的暗影,让她惊慌、嚷着,“你放开我……酒店还有客人要送!”
鸡飞狗跳。
他眼神发狠,一拎纪荷脚腕,将她“啊”的一声拎回怀里,纪荷这一刻吓坏了,以为会撞到他硬邦邦的肩膀,紧张的一闭眼,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。
他扣住她脚腕的手掌还弄的她疼痛,一圈、以五指卡住的面积,细细密密从那方爬至全身。
让她心脏紧缩,害怕同样的、甚至翻倍的疼痛来临。
可是没有。
他在笑,眼尾上挑,黑瞳仁透澈,情意绵绵的全是她。
永远声势浩大、永远轻拿细放。
弄地心七上八下,像一场极限运动,结果都是安然落入他怀中。
“以后不欠你了,纪荷……”江倾忽然红着眼角,吻她说。
“你欠我什么吗?”安然坐在他腿上,纪荷搂着他后颈,轻笑问。
这一句不知哪里刺激到他,或者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有问题、没让他满意,江倾十分恼火。
当然时至今日,他身份地位、社会阅历,情绪大起大落已是罕见,翻身将她压下,自己处于上方,双手控制着她脸颊,低头亲得深又重。
起初纪荷挣扎,被他弄得痛,后又彻底放松自己,越来越舒服……
这一天早上没出门,大家经过一夜的狂欢,似乎都在补眠,没有任何人来打扰。
除了公事上的电话不停,江倾其他时间就是在伺候她,有时候有说有笑,像在做什么纯洁无比的事……
实际不堪入目。
……
回国的第二天,乔景良恢复自由身。
鸿升真正实力上演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闻风而来的媒体,将整个专案组所在大楼围得水泄不通。
乔景良穿一身新中装,外表儒雅,内心却如他眼角的皱纹,深刻而复杂难懂。
从专案组大楼出来,记者的长`枪短炮没搜集到分毫信息,保镖将乔景良护送上车,迅速驶离。
回到澜园。
纪荷已经等待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