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需要他来过多操心,只要随波逐流,就会很快传遍西南。
因为人对活下去的执著绝对超乎任何人的想象。
“那贫道也就告辞了!”
杜鸢话音未落,一名将领急急出声:
“仙长且慢!”
众人目光汇聚而来,那将领慌忙回头,指着光华流转的丹炉道:
“仙长!您的,您的神炉还在此处啊!”
炉火虽熄,但那丹炉通体依旧笼罩着一层温润金光,熠熠生辉,神圣非凡。
即便早知它是寒松观旧物,经仙长之手才脱胎换骨,可此刻看来,纵使仙长离去,它怕也非是凡间俗物所能企及。
见他们说的是这个,杜鸢看了一眼这寒松观废墟道:
“此观暗贼不义,有此劫难无可厚非,不过这丹炉终究是此间之物,贫道也就不带走了。”
把这炉子留在这儿,自然比自己带走要好的多。
毕竟可以让人瞻仰嘛!
再说了,借了人家的地利,总得留下一点敬意方才合适。
见仙长都这么说了,他们自然不会多话,纷纷表示明白。
待到礼毕抬头,却发现仙人早已飘然离去。
四处张望始终不见杜鸢身影后,他们都是赞道:
“事了拂衣去,不图功与名,谪仙之姿,不外如是啊!”
“是极,是极。”
杜鸢也没有真的就这么离了寒松山。
而是去了山下,找到了那华服公子。
正在给自己的便宜世叔东拉西扯,胡吹八道的华服公子,突然就感觉脊背一凉。
继而慌乱张望,待看见了杜鸢,方才擦着冷汗道:
“见过前辈!”
原来是前辈来了,心这么慌,还以为是佛爷来了呢!
不过这位前辈还是得想法子离远点,佛爷的因果万万不可沾染,这位前辈的也是不好轻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