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般早教机构推销时的热烈和奔逸,她的语气和态度温和清淡,带着宽抚人心的力量,给特殊儿童亲属一种莫名的安定感,仿佛这里真的是星星的春天。
从星春天出来,下楼梯前,谈韵之稍稍垂眼望向徐方亭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徐方亭没想到谈韵之能问她意见,“好像可以。”
谈韵之反问:“不用货比三家吗?”
“下一家有多远?”
“四个地铁站,要转线,开车不堵20分钟,但是每节课只有45分钟,这里一节1小时。”
徐方亭哭笑不得,“你好像自己已经有了答案。”
谈韵之也笑了下,调转婴儿车,重新回去找财务老师。
由于机构和医院评估方式不同,谈嘉秧在星春天又进行一次评估,注册成为目前年龄最小的学生,开始漫漫干预之路。
从今天起,以后的每一年,在其他小孩欢庆儿童节的前两个月,谈嘉秧多了一个属于他的节日。
这一晚,徐方亭新买了一本记事本,用从学校带过来的软笔,在扉页工整写上漂亮的行书:
《观星日记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