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了柳杨。其实谁都看得出来,柳杨担任脑科学所的所长有十几年了,刚刚离开没多久,脑科学所就做出这么伟大的发现,怎么说都离不开他的工作。”
“所以,这个保密工作没法做,什么保密协议都没用。我看前沿院也没打算真的保密,只是暂时这么处理而已。”李斯年说,“不过,我确实不理解,柳杨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当时签保密协议干吗呢?欧阳院长没想到今天的状况吗?”辛雨同问。
“怎么会没想到呢?”李斯年摇了摇头,“他们只是为了挽留柳杨,这算是一种善意的要挟吧。可是柳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所有条件。他太坚决了,欧阳院长也没办法。”
“是啊,柳杨真够坚决的。”辛雨同说。
“不过现在,对他来说也是好事。”李斯年说,“我们现在压力很大,有很多人骂我们。要是作为主要发现者在论文和实验报告上署名,他在赫尔维蒂亚一定会很不舒服。”
“也是,都怪卫生总署。”辛雨同说,“你们一宣布,卫生总署就马上跟着宣布,killkiller的病人不会纳入医保,说那些人都是死人。然后好多国家跟风做了同样的决定,搞得到处都是游行。反驳他们又很难,只能质疑你们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李斯年说,“要不是因为卫生总署,领导也不会这么着急宣布这个发现,其实时间上是有点仓促的。但也要理解他们,killkiller的状况的确给各个国家的财政带来了很大压力。”
“还有那个kha。”辛雨同说,“很多人还天真地认为,意识场的公布会减少kha的暴力行动,可结果是暴力行动越来越多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李斯年说,“我听说kha分裂成了两派,暴力派和温和派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。”辛雨同说,“这种组织不都这样嘛!乱七八糟。那个攻击kha的组织,fightingrobots,不也是从cryingrobots里面分裂出来的吗?”
“cryingrobots是其中一部分人从和平走向了暴力,kha是其中一部分人从暴力走向了和平。所以,kha的分裂怎么说都应该算是好事。虽然也许会有一些新人加入暴力派,但总的来说,暴力还是被大大地削弱了。”李斯年说。
“可暴力派那些人更加疯狂、更加肆无忌惮了。科学已经做了背书,杀的人本来就是死人,暴力派最后一点心理压力也消失了。”辛雨同说,“而温和派,说是走向了和平,却根本不敢抛头露面,只能写写文章什么的。他们现在是温和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