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可是,我要干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!”
孙良言无奈,只好照他说的做。
殿下以前明明最听自己的话,怎么中了一回毒,就变得如此强势,如此独断专行了?
殿下有自己的主见自然是好的,可太有主见了,会不会适得其反?
但愿皇上能给他找一个好点的老师,引导他走正道,将来做出一番成就,让皇上对他刮目相看,就算皇位没有他的份,好歹给他封到好一点的地方做藩王,也能保一世荣华富贵。
除此之外,若还能与三皇子缓和一下关系,得到三皇子的认可,那就再好不过了,等将来三皇子登了基,他就是皇帝的亲兄弟,旁人自然也要高看他一眼。
怕就怕他们兄弟一直误会,一直互相仇视,那样的话,三皇子将来掌了权,只怕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殿下。
唉!
孙大伴思来想去,愁肠百结,眼下却也没什么好办法,只能祈祷皇上能给殿下找个好老师。
可皇上沉迷炼丹,对别的事都不上心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件事落实,说不定拖着拖着就给忘了。
万一皇后从中作梗,那就更加遥遥无期了。
出于这种担忧,他又忍不住对祁让絮絮叨叨,让祁让自个上点儿心,找机会再和皇上说说。
祁让就是不想听他唠叨,才没告诉他自己要拜张砚舟为师的事,省得他在事情没成之前提心吊胆,患得患失。
隔天,乾清宫的太监来宣旨,说皇上指定武英殿大学士张砚舟做四皇子的授业老师,让四皇子明日起去武英殿找张大学士上课。
孙良言没有一点心理准备,突然接到这个旨意,又吃惊又欢喜,欢喜过后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絮絮叨叨。
“皇上怎么会让张大学士给殿下做老师,张大学士确实学识渊博,但他本人好像不是很受皇上器重。
皇上给自己不器重的儿子找了个不器重的臣子当老师,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,他对殿下没有寄予厚望吗?
还有,别的皇子都在上书房上课,皇上却让殿下单独去武英殿上课,说到底还是不想让殿下和别的皇子接触,怕殿下克死他们……”
祁让听得脑仁疼,无奈地叫停他:“好了,你就别想这么多了,能有老师教我就不错了,去哪上课有什么区别,我还不乐意跟那帮蠢货一起呢!”
孙良言不信他如此看得开,只当他是自我安慰。
但殿下说得也没错,以他目前的境况,能有老师教就很不错了,其他的以后再说吧!
于是便殷切叮嘱道:“殿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