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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怕一旦说破,连眼前这看似亲近的关系都维系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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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昌河不过一个唐怜月!
他打断她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冷硬。
苏昌河我苏昌河难道会惧他?若他敢来碍事,我这送葬师,分分钟送他上路!
茯苓倒也未必。
茯苓似乎存心要跟他唱反调,语气依旧平淡地分析。
茯苓唐门暗器诡谲,防不胜防,用毒更是独步天下。
茯苓你对上他,胜负犹未可知。
见她对唐怜月毫不掩饰的“赞赏”, 苏昌河胸口气血翻涌,一股暴戾的杀意不受控制地升腾。
他死死盯着茯苓的侧脸,她却依旧看着窗外,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。
这一刻,苏昌河心底恶毒地希望着,那唐怜月最好能抢先一步找到大家长。
要么,干脆利落地杀了大家长,省去他的麻烦。
要么,就对上前去守护的苏暮雨,让苏暮雨用那把油纸伞下的剑,狠狠揍他一顿——既全了苏暮雨守护之心,也算替他出了这口莫名的恶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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