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般说道:“没有介绍信?那你绝对不能进去,我们这里可是保密单位!”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,在空荡荡的门口来回回荡,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,从他的态度便能看出,在此事上他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。
何雨柱听闻,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疙瘩,心里觉得有些奇怪,记忆中那个普普通通、热热闹闹的车辆厂,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保密单位呢?他满心疑惑,忍不住反驳道:“一个破车辆厂,瞅着和以前没啥两样,什么时候变成保密单位了?”记忆中的车辆厂,往昔不过是按部就班地生产些再普通不过的车辆,在时代浪潮里平稳前行。可如今放眼望去,周遭的一切都天翻地覆,这巨大的反差让何雨柱忍不住喃喃自语。
老头就站在一旁,把这话听得真切,瞬间被激怒了。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个“川”字,双眼圆睁,满是不可置信,扯着嗓子反驳道:“你这叫什么话?怎么能把咱这厂子贬成破车辆厂呢?你可晓得,这可是国家重点扶持、关乎国计民生的重要企业!从建厂起,多少热血工人挥洒汗水,无数科研人员潜心钻研,才让厂子一步步走到今天。”
说着,老头腰杆挺得笔直,像棵饱经风雨却屹立不倒的青松,脸上写满了不容置疑的怒容,一心维护着车辆厂的尊严,又接着喝道:“看你这样子,怕是没带介绍信吧?没有的话,就麻溜地给我出去,别在这儿瞎搅和!”
何雨柱眉头微蹙,心中焦急,实在没心思跟这看门老头在这儿兜圈子、浪费时间。他神色急切,上前一步,语气干脆利落地直接问道:“袁鸿涛呢?赶紧给他打电话!”
在何雨柱的记忆里,袁鸿涛身为一厂之长,平日里处理厂内大小事务,那是雷厉风行、说一不二,厂子上下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。他认定,袁鸿涛肯定清楚自己碰上的这档子麻烦事究竟是怎么回事,以厂长的身份和权力,想要帮自己通融一下,那还不是小菜一碟。
可谁能想到,老头听到“袁鸿涛”这三个字,原本就浑浊的双眼瞬间瞪大,脸上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,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,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信号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如同受惊的小鹿。
不过,这丝慌乱只是昙花一现,眨眼间,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,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:“原厂长已经调走了,高升了,进了部委。”在说这话时,他微微眯起眼睛,语气中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敬畏,不难看出,他对这位高升的原厂长打心底里充满了敬意。
听到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