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雪不说话，而且也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
方琼灵心猿意马，逼着让自己专心。

手心中的腰触感比顶级的绸缎还好，他手失了轻重，换来一声低低的控诉。

“疼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白玉雪推搡方琼灵的胸口，“朕不要你了，你快走开，”

你只会让我疼，好疼。

“臣错了。”方琼灵近乎虔诚的拢着白玉雪，俯身在白雪般的耳郭处，“陛下消消气吧。”

白玉雪活了二十年，从没有被人这么抱着哄过，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脸颊，他把这些归结于方琼灵吹进他耳朵里的热气，任谁被这样对待都会跟他一样的。

“朕不要你揉了。”白玉雪这下没有那么好哄了，他认定方琼灵就是来报复他的，明明一切都是他造成的，今天居然还打着揉腰的名义捏疼他。

“你走吧，”白玉雪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口是心非，他只感觉心口有点钝痛。

“那陛下想要谁来帮陛下揉腰？”方琼灵语气渐寒。

“谁都行。”白玉雪其实想说谁都不想要，可方琼灵的眼神太冷，冷的他不自觉就像顶嘴。

他怎么感觉方琼灵在指责自己？分明不是自己的错，就算那晚他们睡了，他也不是故意的！

“谁都行？”方琼灵反问他。

白玉雪眼睛先是睁的很圆，里面写着无措，转过身不说话。

“陛下不想要臣，难道想要盛流兮？”

白玉雪不说话。

方琼灵气笑，冷哼一声，不屑道：“盛流兮大手大脚，陛下也不怕变成他的手下亡魂。”

白玉雪身形一僵，他从来没听过方琼灵说这种话。

这话有些刻薄。

“难道说，陛下就算被盛流兮捏痛，捏伤，也愿意和他在一起？”

明明让自己痛的人，一直都是方琼灵。

方琼灵居然还敢说出这些话。

他被上官莯黎打的板子也没有被方琼灵欺负痛。

明明他身上的伤还没好，方琼灵还要说这些话刺激他。

“你走……朕不想看到你。”白玉雪憋憋嗓子差点哭出来，他以前以为那种事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，他被方琼灵欺负，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，他这几天一直在安慰自己，可是一切都在方琼灵的面前功亏一篑。

身边没了声音。

白玉雪下意识以为方琼灵已经离开了，鼻尖滚落下一滴眼泪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