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抵挡,何红豆逐渐迷醉。
正此时,纪子焉的手钻进了被窝,扶住她的腰,将她身上碍眼的睡衣褪掉。转眼又脱掉他自己湿透了的上衣,露出精壮上身来。
纪子焉欺身上来,又被醒悟过来的何红豆推出去,她蹙眉轻声,“你不要告诉我,就因为那个电话,你急吼吼凌晨坐飞机赶回来?”
“嗯。”他猴急得很,近身抚她细滑手臂。
“回来做什么?”何红豆避开。
“收拾你!”纪子焉狭长眼狼光四射,斩钉截铁。
何红豆莫名被这股威慑力震住,红着脸小小声嗔道,“又汗又湿不准上床,快去洗洗。”某人得了懿旨,立马遵从而去。
没过多久那人便自浴室出来,一步步走向她的卧房。十九岁的纪子焉简简单单披了一件浴巾,闪电滋啦一下点亮他惊艳世人的面庞,他身材颀长,骨骼匀称又精壮有力,每一块肌肉如同测量过一般长得恰到好处。
“我好看吗?”他掀开浴巾随手扔到扶椅上,光裸着身体踱过来。
“好看……”何红豆干涩着嘴唇回答,不能更好看了,比希腊雕塑多三分古典韵味,是造物主最出色的杰作。
纪子焉欺过来,含住何红豆饱满的耳垂,左手撩了撩她的秀发。待她动情后反而又停住,狭长眼细细勾画女子眉眼,诱惑着问,“那你想要我吗?”
何红豆咯咯笑起来,她满面赤红着,说不清是为了忘却今日种种,还是单纯地被他的美色所惑。就让我任性一次吧,一次便好,何红豆心底想,“我想……”她答道。
“遵命,如你所愿。”那人莞尔一笑,随后探进被窝里,握住了她的腰。
一番伺候,何红豆早已丢盔弃甲哀鸿连连。
纪子焉一手翻找床头衣服堆里的一物,然后塞到女子手里,往她嘴上香了一口,哄道,“替我戴上,你老公要上工了。”
何红豆浑身尚处于酥麻中,她懒洋洋将那个套子叼于唇上,柔若无骨地爬到青年腰腹间,眨眼媚道,“哟,以为就你自己活计顶天了?好好看着啊~”
接下来的一切,纪子焉仿佛置于梦中。他着火的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妖女,眼见她如何撕破了包装,用嘴轻轻含住套子,然后俯身……婉转用嘴替他戴上……
待妖女磨完洋工,对着他抿了下唇角,青年疯魔了。他粗鲁扑倒了妖女,狠狠地、可劲地、蛮干地,想怎么欺负这只束手就擒的灰兔子,就怎么欺负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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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的启明星点起,夜幕退去,狂澜风雨后空气甘甜,如镜如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