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子焉从背后锁住何红豆,将她困在自己怀抱里,动弹不得。何红豆揎他,小胳膊小腿无济于事,小女人软麻了手脚,欲哭无泪,“你出来你出来,这样容易出事儿。”
那个小袋子早已扔进了垃圾桶,他依旧无耻地塞进她体内,安安稳稳地搁着,也不动,仅仅涨着她。纪子焉耍无赖用下巴摩挲何红豆小脑袋,“想我出去啊?”
灰兔子愣愣点头。
“那你给我放老实点,我问什么,你回答什么。”纪子焉大灰狼桀桀笑,他哪里舍得出来,如此温暖紧致的所在……他恨不得待一辈子……
灰兔子被他磨了一下,喘起气来,依偎得更紧了。
“那位好心的先生是怎么回事?”一开口醋味熏天。
何红豆智商好歹还在线,“昨天和小鹿去鬼屋玩,那里质量不过关发生坍塌。幸而那位好心的先生救了我们,我和小鹿就请他吃了晚饭。亲爱的,放心,我没给他电话。”她赶紧表忠心,这段话半真半假不说,一点不敢提苏阅与相亲会的事。何红豆明白此人极其小心眼,赶得上专业兜售山西老陈醋的人了。她浑身酸痛不已,被他嘬出的痕迹遍布全身,好像非要给她盖章戳印划好所属权似的,怕这几天是一点都不敢出门了。
“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纪子焉嗓音涩涩地。
何红豆摇头。
“怕不怕?”
何红豆顿了顿,点点头。
青年俯下来,脑袋搁着她的脑袋,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有什么对不起的。”
“对不起,我该待在你身边。”纪子焉哀哀地说,一言一语刻到了何红豆心里,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反倒怪罪起救你的人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何红豆蹭蹭他,安慰着,“你是个男人,不能一天到晚围着女人转,该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。”
“那个小区房,你抵了还是卖了?”纪子焉又问,他要明白那五十万的源头。
“卖了。”
只闻一声重重的吸气,半饷背后没了声。过了好久,何红豆听见他声音意外闷闷地,像是在努力克制住什么,“诶,何红豆,我求你一件事,”他轻轻地虔诚地将手抚过何红豆左胸心脏的部位,“你能不能,能不能稍微把心分给我一点点……何红豆,我知道你其实不喜欢我的,但我已经决定把这一辈子都给你了,我的全部都是你的,怎么赶也赶不走。我不奢求过多,一点点就好……”
“所以,何红豆,你稍微试着爱上我一点罢,可以吗?”
何红豆不敢回头,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回头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