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米粮不多,就不留你们吃饭了。”
他拽着春宝走进堂屋,再不理李娇娘和骆诚。
李娇娘往后院看去,春宝坐在小凳子上剥起豆子来,她放心下来,朝骆诚走去。
“咱们回吧,骆诚哥。”
骆诚也往后院看去一眼,将马儿牵出了院子,扶着李娇娘坐下去。
两人离开这里后,骆诚才道,“但愿你那个法子行得通。”
李娇娘笑着道,“骆诚哥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两人回了酒馆,陈来庆忙笑着问道,“李家开多少工钱啊?”
提到李家宴席,李娇娘的脸色马上不好看起来,“别提了,遇到骗子了。”
陈来庆吓了一大跳,“啊,骗子?你们被骗钱了?”
骆诚阴沉着脸,“不是。”
李娇娘冷哼,“那倒没有,就是捉弄我们的,邀请的根本不是李员外,而是别人。富家公子有钱呢,吃多的撑的。”
“有钱的公子哥啦,大多这样,别气别气。”陈来庆摆摆手,“早饭做好了,吃饭吧,都没吃吧?”
白跑一趟,哪里吃了?
说到吃饭,李娇娘还真饿了,洗了手,兴冲冲去了后院。
骆诚动作快,已经摆好了桌椅。
陈来庆将饭菜端上。
四个小菜,一盘小包子,一人一碗清粥,三个人就在正堂里吃起来。
……
春宝听了李娇娘的话后,也不跟喜梅闹了,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喜梅以为是打了一顿的效果。
她乐滋滋对骆福财说,“这孩子皮得很,教训一顿后,不是老实多了?”
骆福财不爱管孩子,孩子听话不闹事就行,“嗯,这样最好了。”
就这样,三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天。
第二天,春宝按着李娇娘的建议,开始行动了。
天才朦朦亮,春宝就起了床。
这是喜梅的安排,家里的地归他扫,鸡鸭归他喂,衣裳也归他洗。
以往他洗衣,都是将盆放在后院里洗。
今天他来了个例外,放在骆福财和喜梅的卧房窗户前。
那些鸡鸭,也赶到东厢房前面的竹篱笆旁。
他将细米粒和一些稻谷糠,倒在一个破旧的瓦盆里后,左手拎起铜盆,右手拎着个棒子,“咣咣咣”敲击起来。
不光敲,他还喊着,“哟罗罗罗罗,哟罗罗罗罗罗——”
鸡们鸭们马上冲上来抢食,前院里,一片欢腾。
而这个时候,骆福财正搂着喜梅,各种讨欢。
顶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