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热情被咣咣咣的敲锣声一吵,被儿子唤鸡鸭的声音一吵,顿时泄了气。
骆福财气哼哼从喜梅身上爬下来,也顾不了穿上衫了,只穿着条大裤衩,光着膀子打开门冲到前院来,伸手就拧春宝的耳朵,“你这死孩子,这么早吵什么呢?”
“爹,是梅姨叫我早起的,叫我早起洗衣的。”春宝一脸的委屈。
骆福财:“……”他气得又拧了下春宝的耳朵,“那你怎么不到后院去,为什么在前院?”
春宝委屈说道,“是梅姨叫我在前院洗的,说我在后院洗会偷懒。”